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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11, 2018

第七章 属灵生命转折的一年

•林子隆弟兄见证集• 第七章 属灵生命转折的一年   耶和华啊,我晓得人的道路不由自己;行路的人,也不能定自己的脚步(耶十23)。   人的脚步,为耶和华所定(箴二〇24上)。   一九四八年以前,我虽然蒙恩得救了,并且在当地教会有一点事奉;可是,我还没有彻底的奉献,我的生命受主的对付还不多,好多的真理还不认识。一九四八年初,与我很要好的周嘏瑞同学,他介绍我去台湾台南师范学校任教。这时正好福州教会邀请李常受弟兄来开特会,我就辞去了虞阳中学的教职,带着行李来到福州,打算参加特会后就赴台任职。   特会是旧历正月初一开始的。这次福建全省的同工几乎都来参加,福清有我的父母、郑文球弟兄和我来赴这次特会。特会头几天,是李弟兄传福音,签名相信的有一百多人。接着是李弟兄对信徒的造就。在生命一面,他注意我们要活在生命里;要接受生命树,不要去摸善恶知识树。在教会事奉一面,他强调要“身体事奉”和“教会传福音”。聚会到末后一、两天,我背上的旧伤突然发作,疼痛难忍,再加上我拔了一颗大牙流血不止。这时我里面就有感觉,好像去台湾不是神的旨意,因此才会有这些拦阻。但是,学校的工作又已经辞去了,我心里颇有挣扎。我就将这情况告诉我的父母,父亲也赞成我不去台湾,以后看主怎样带领。特会结束后,许多同工都回去了,我仍然留在福州。当时,我还想去白牙潭(和受恩教士尽职的地方)接受叶松芳、宋希姜两位年长姊妹的帮助,查读一些圣经。   就在我留在福州的那几天,李弟兄开完特会之后,和汪佩真、李拉结两位姊妹到海关巷倪柝声弟兄的家,和倪弟兄有两、三天亲密的交通。在交通中,李弟兄发现倪弟兄自一九四二年被停止工作的六年间,在主面前所看见的许多亮光是非常重要的,也是其他同工们所没有看见的。因此,他请求倪弟兄让还留在福州的一些福建同工来到倪家接受倪弟兄的帮助。倪弟兄答应了。李弟兄非常欢喜,马上请福州教会的负责弟兄通知还留在福州的同工们参加聚会。福州的郑证光弟兄通知我也去参加。我真是喜出望外,这是神给我的大怜悯!   到海关巷倪弟兄的家中参加第一场聚会,我的印象特别深刻。当时客厅里坐有约二十位男女同工。倪弟兄出来之前,大家都在安静的等待。过一会儿,倪弟兄从里面走出来,他身穿黑色长衫,走到大厅,停了一下,微笑着看看大家,然后他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来。这时候,不知怎样,客厅里的气氛突然变得非常紧张严肃,大家似乎连呼吸都不敢,真是安静得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得见。接着倪弟兄开始低头祷告。他祷告的声音虽然很小,却是灵里的祷告,很能摸着我们的灵。他祷告完,就问大家有什么问题。大家不敢提,也不知道该题什么问题。停顿一下,还是李常受弟兄提出关于如何维持基督身体一的问题。话题一开始后,倪弟兄的话就源源不断,如同活水的江河涌流出来。   倪弟兄属灵生命非常丰富,接下来的几天他谈到了教会问题,以及其他许多属灵的事情。他认为同工们应该“交出来”。同工们如果没有完全、彻底的交出来,就不能脱离玛门的权势,也不能有更好的配搭。对于教会工作,他主张教会行政是地方性的,而工作应是区域性的。中国地域这么大,按着工作的需要,可以有几个工作中心。正如使徒行传中,耶路撒冷教会是一个工作中心,后来安提阿教会也成为一个工作中心,因为这两地都有一班同工集中在那里。工作中心的教会,使徒可以兼作教会的长老。按照这个原则,当时有许多同工聚集在福州,福州也可以成为一个工作的中心。   倪弟兄把这些真理交通出来以后,福州教会原有的几位负责弟兄,经过一番的寻求和交通,就表示愿意将福州教会交给同工们来治理。于是福州教会就在津门路聚会所内召开了一次特会。聚会中,先由福州教会原有的几位负责人,在台上表示愿意将福州教会交在同工们的手里。接着就由倪柝声、李常受、陈恪三等弟兄带领十多位福建同工一同走上讲台。我这位小弟兄有幸也列在其中。大家坐定以后,倪弟兄亲自出来说话。这是他停止尽职六年来第一次站在讲台上讲话,大家都十分振奋。倪弟兄读了太二五14~30那段“忠仆”与“恶仆”的经节。他说,他所看见的教会异象是“一千都要拿出来,人人都要尽功用”;今日教会之所以贫穷,就是因为领一千银子的都埋掉了。他的话给我的印象很深,所以我后来写了“一千都要拿出来”那首诗歌。   倪柝声弟兄先在福州恢复了职事,不久福州教会就有了大的转机。李常受弟兄回上海后,马上筹备召开全国性同工聚会。在这次聚会中,倪弟兄被请到上海清理了一些问题,并讲了许多信息,恢复了倪弟兄在全国同工中的带领。倪弟兄在讲话中,提出“交出来的问题”。同工们都交了出来。一九四八年夏天,倪弟兄就开始在鼓岭办第一期训练。全国各地同工都踊跃报名参加。在第一期训练开始前,福州召开了一次特会,由阎迦勒、徐仲洁、张子洁、孙丰露几位弟兄,专门讲“交出来”的真理。郑文球弟兄、我父亲和我都参加此次特会。当时我和郑文球弟兄对家产全部交出来以后的生活,尚存一些疑虑。我们俩就去找倪弟兄个别交通。在倪弟兄的帮助下,我们的疑虑全消,我们俩都交出来了。回到福清,我就变卖了十亩田地,将价款全数交给教会。父亲也变卖了一间店铺,将款项作为福清众教会开展福音之用。神借此将我的心更多放在祂身上,使我被祂更多的得着。   一九四八年是我属灵生命大转折的一年。如果这次去台湾没有拦阻而成行,那么我的后半生将是另一个样子。我最好的一个同学,就是介绍我去台南师范任教的,若干年后就当上了台北师范学院教育系的正教授。我若去台湾,属世方面也可能亨通而有所作为,但在属灵方面就不可能像在国内那样受造就,至少鼓岭的第二期训练我就不能参加。更不可能在往后的多年中有分于祂受苦的交通,来补满基督患难的缺欠。因此,我觉得神的带领,都有祂的旨意。祂的意念高过人的意念,祂的道路高过人的道路;我只有敬拜,只有顺服。 上一篇 • 回目录 • 下一篇

20 11, 2018

第六章 八年抗战期间所度过的动荡生活

•林子隆弟兄见证集• 第六章 八年抗战期间所度过的动荡生活   主虽然以艰难给你当饼,以困苦给你当水,你的教师却不再隐藏…(赛三〇20)。   我要为你的慈爱高兴欢喜;因为你见过我的困苦,知道我心中的艰难(诗三一7)。   一九三七年我师范毕业,这一年是抗日战争开始的第一年。在八年抗战期间,整个国家动荡不安,我的生活和工作也极不安定。师范毕业后第一年,我受聘于福清县西园小学。这个学校是华侨办的,学生不多,教学质量倒不错。我担任了二年级语文、四年级算术、六年级历史等课程。学生很喜欢我的教学。   第二年,因为抗日战争期间沿海地区不安全,我的父亲就叫我到闽西的连城找工作。于是我就离开了家乡到连城县担任中心民校校长。在连城,我遇见了福州的施希曾弟兄。他在连城任电报局局长,我们初次在异地相见极为亲热。他比我先在主里,年龄比我大,灵性也比我好,我在那里很得他的帮助(今年他九十三岁了,是福州教会最年长的长老)。当时在连城,机关单位里有许多信徒自己起来聚集,聚会地点就在我的学校。有一个主日,施弟兄安排我讲道。我找了许多圣经节,准备讲彼得后书第一章—有了信心又要加上德行;有了德行,又要加上知识…。可是我一到台上就因过分紧张讲不出所预备的,急得满头大汗,讲道完全失败。后来还是由施弟兄来作补充。那是我第一次讲道的经历。   过了半年多,福建省在沙县招收“战时民教师资班”学员,应试资格原是要大学毕业。虽然我未读过大学,我也去报名应试,结果却以第三名被录取了。受训一个月后,我被派往宁德县担任训练全县战时民校校长、教员的工作。训练结束不久,我又被调到沙县保训所当教导员。那时,我年纪很轻,只有二十二岁。   我在沙县保训所当教导员时,工作很轻松。当时有一批全省高中和师范的学生在此受训,准备派到各县搞民教。这时发生了一件震惊世界的大事,即一九三九年九月一日德国军队大举进攻波兰,爆发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我就向学生们讲解当时世界的局势,很受他们的欢迎。   一九三九年冬,我又被调到边远的周宁县当民教指导员,后来改任督学。我在周宁当督学的时候,经常下乡视察和督导学校。有一次,我到了一个名叫“咸村”的小乡村,遇见了两位英国的姊妹。她们年纪不大,只有三十多岁。晚上,她们在村子里传福音,她们的中国话说得不很流利,只能用图片中的圣经故事向人传讲耶稣。她们的传讲虽不见得有能力,但是她们能从英国来到这么边荒的地方传福音,这种精神使我十分感动。那几年间,闽东的公路尚未开通,由福清到宁德、周宁等县,往返几百里都要靠步行。我被调来调去,几次长途跋涉往来奔波,生活极不安定,十分辛苦。   一九四一年四月,我很想再去念大学,进一步充实学问,于是就决定辞职回家。想不到我在家里只逗留了一个月,福清县城就沦陷了。我的家乡渔溪与县城相距只有二十公里,日军随时可能来侵扰。我不得已又忍痛辞别家人,长途跋涉到永安去。这次与我同行的,有包雪杰、林容娥两位古田的姊妹。她俩来渔溪为主作工,正值福州被日军侵占,不能回家,就在我家住了一些时日。后来她俩得知包姊妹的弟弟和母亲都在永安,她俩就决定往永安去。我就与她俩同去。起程前一天,父亲带我们几个人先到靠山区的东漈村他的朋友处住了一晚。第二天早晨,我们就向父亲道别,在浓雾中向东南方向走去。第一天我们只走到莆田涵江;第二天我们到了莆田华亭,住在一位邱弟兄的家里;第三天我们才走到仙游县城。第四天正是主日,我们就参加当地教会的擘饼聚会记念主。那时仙游教会的信徒颇多,属灵光景也不错。擘饼聚会中,大家选唱了一首诗歌“祂不能救自己,必须死髑髅地”(诗歌九一首),特别是二、四两节:   二 祂不能救自己,   必须成全公义;   我罪当有刑罚,   需要祂来被杀;   律法非此不算还债,   非此,罪恶不能宽贷,   非此,罪恶不能宽贷。   四 祂不能救自己,   这爱怎么样呢!   祂不能救自己,   这爱那有止极!   我们的心虽然冷淡,   这爱叫它发出感赞,   这爱叫它发出感赞。   使我受了很深的感动。   聚会还在进行时,当地教会的负责弟兄交给我一封信。我拆开一看,是父亲由家里寄来的。信中有一段话是这样写的:   “那天早晨,你背着一包行囊向我告别,我目送你的身影在浓雾中消失时,我的心碎了,眼泪不禁夺眶而出。不是我残忍不让你在家与家人多团聚些时,乃是无情的战乱使你不得不离家。我的儿呀,我心在想,你若愿意,你就即日回来吧。苦难的日子,我们就在一起度罢!免得你只身在外漂泊。…”   这封信太感动我了!我一边读信,一边流泪,差一点儿哭出声来。这是我一生中体会到父爱最深刻的一次。事后我想,我既已出来,就不能再走回头路。于是,我就决定继续前行。又经过两天的跋涉,我们几个人由德化县城坐汽车一路颠簸到了永安。两位姊妹住在包有为弟兄的家,我则住在永安县教会的聚会所内。   当时的永安县是福建战时的临时省会,福建省政府就设在这里。没过多久我又由永安来到清流县,投奔当时作清流县县长的一个亲戚。我的一位表姊是县长的太太。我的姨夫担任县政府秘书。他们俩都是主的信徒。我的另一位表妹吴恩德在县卫生院当助产护士,她是一位爱主的好姊妹。她常伴我到一个信徒家里聚会,共同教当地信徒唱诗歌。我还经常被请到当地主日聚会中讲道。这时我的讲道已比前进步许多。   不久,福建省开办了一所师范专科学校以培养中等学校的师资。我就蒙主引导进入这个学校读了三年书。该校第一年在永安,第二年迁到南平。在永安的一年中,我每个主日都到城里参加聚会,从未间断。我的学校离城十五华里,每次我参加聚会,往返都要步行三十华里,中间还要过一个渡,但我却不觉得为难。这足见当时我对主开始有了追求和渴慕。   这一年,翁节敦弟兄曾到我校传福音,我与他配搭,邀请了许多同学来听他讲道。在校内我最亲密的两位同学,长汀的周嘏瑞和平潭的高诚齐,都是此时接受主的。翁节敦弟兄很早就献身作主工,非常关心人的灵魂,很有传福音的恩赐。他早年到过白牙潭,认识和受恩教士。一九四一年,他在南平聚会所事奉主。   第一年寒假,我由永安回家路过南平,投宿于聚会所。那天晚上,翁弟兄正好教唱诗歌三百三十三首:   一 你的灵岂非已见祂过?   你的心曾否被祂所夺?   你当认祂为人中第一人,   欢喜选那上好的福分。   (副)你是千万人中之第一人! [...]

20 11, 2018

第五章 初信时参加三次有意义的聚会

•林子隆弟兄见证集• 第五章 初信时参加三次有意义的聚会   若没有奉差遣,怎能传道呢?如经上所记:“报福音传喜信的人,他们的脚踪何等佳美!”(罗十15。)   得救后,我仍在福州念书,参加了三次很有意义的聚会。   第一次是我的同学曾某带我去仓前山天安堂参加宋尚节博士的奋兴会。那次与会的信徒很多,气氛热烈。宋博士在台上讲道,一个人替他翻译。他讲的国语带有浓重的兴化腔,很难听懂。他讲的题目和唱的诗歌,好像是“罪恶出去,活水进来”,内容并不是很精彩,但是到了末了,他的灵很强的出来,许多人受感到台前认罪悔改。有关宋尚节弟兄,大家早有所闻。他在美国读书得了博士学位,后来因为十分热心主道,逢人便说,被人误认为精神有问题,被强迫关进疯人院住了一段时间。回国后,他不作其他事业,专为主大发热心传福音,救了很多灵魂,成了中国有名的布道家。倪弟兄在鼓岭训练中,也曾说他是神在中国福音上所大用的第一人。那一次,我有幸参加了他的奋兴会,听他讲了一次道,这是我得救后可蒙记念的一件事。   第二次是倪柝声弟兄借福州铺前顶救主堂讲了三天的道,我的父亲特意由福清来听道,他也通知我参加。但我因为学校有课,只听了一堂。我记得倪弟兄好像是讲路五1~11的一段教训。他的讲道与宋尚节弟兄的不同。宋弟兄的讲道是奋兴会的性质,注重激动信徒的灵在主面前认罪悔改。倪弟兄的讲道注重阐明圣经的真理,让人懂得属灵的原则。这次,倪弟兄讲道也有一人将他的话翻译成福州话。听道的人很多,礼拜堂里坐得满满的。那时我只是初信,对他所讲的道还不大理解。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倪弟兄;真正认识他并受他的成全,还是一九四八年以后的事。   第三次是我参加仓前山十二间排聚会所的聚会。一九二二年,倪弟兄和王载弟兄等一班人被主兴起之后,他们在福州传福音得着了一些人,租了一个地方开始聚会。这个地方就是仓前山的十二间排。那里可以算是主的恢复在中国的第一处聚会所。倪弟兄在一九二四年离开了福州,王载弟兄又常出外搞复兴布道,这个会所就一直由王连俊弟兄坐镇主持。这次聚会,我就是听王连俊弟兄讲道。我的父亲也特地由福清赶来参加。陈恪三弟兄站在会所门口作招待,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王连俊弟兄讲的是马太福音第四章,耶稣在旷野三次受魔鬼试探的故事。当时聚会的人数有一百多人,会场很安静,属灵气氛很好。此后不久,福州地方教会的聚会就迁到球场后的一间较大的会所里。十二间排这间房子,就成为主恢复可记念的历史旧迹。   我初信时在福州参加的这三次聚会,前两次是听宋尚节、倪柝声二人讲道。他俩都是主所大用的仆人,在中国的教会史上,都占有一席重要的地位。第三次是在十二间排聚会所,那是主的恢复在中国大陆的第一个聚会所。因此这三次聚会都是值得记念的。 上一篇 • 回目录 • 下一篇

20 11, 2018

第四章 蒙恩得救的经过

•林子隆弟兄见证集• 第四章 蒙恩得救的经过 祂是万人的救主,更是信徒的救主(提前四10下)。 祂愿意万人得救,明白真道(提前二4)。 你们得救是本乎恩,也因着信,这并不是出于自己,乃是神所赐的(弗二8)。 一九三四年我的父母重新被主得着,并发热心事奉主之后,我的家庭就有了大的改观。我的几位弟妹很快就接受了主。我虽然深深体会到信主的好处,但是我受到一些新思想的影响,对信仰还存在许多怀疑。比如,宇宙中有没有一位神?人是猴进化的还是神造的?人有没有灵魂?死后有没有天堂地狱?耶稣是人类的救主,还只是古代的一位圣贤? 一九三五年九月初,我到福州乌石山师范学校念二年级,圣灵在我心中一直作工,使我感到心灵空虚且很焦闷。我到图书馆看书,得不到安慰;到球场打球,也不能得安慰。这种不安,使我迫切的想解决我心中对信仰的疑惑。当时,我知道王峙弟兄在福州青都观一个聚会所里传道,于是我就写了一封长信,请求他解答我的疑惑。过了三天,我收到他的回信,他约我主日下午到他的会所聚会,然后再与我谈道。 那个主日下午,我带了一位同学一起去青都观参加聚会。王峙弟兄讲完道之后说,“谁要谈道,请留下来。”我们就留了下来。王峙弟兄就有神、有灵魂、有天堂、有地狱、人有罪、耶稣是独一的救主等重要问题举出许多例证,一一向我陈述。至今我还能清楚记得他所说的许多话。他说到宇宙的源头,宇宙的原动力是由神而来的。任何东西都不是巧合而成的。宇宙这么巧妙,运行得这么有规律、有秩序,一定有一位创造者和主宰者。生命的来源也是出于神,人再聪明却不能创造生命,进化论有许多缺陷不足信。他又说,人最宝贵的是灵魂,物质不灭,灵魂也是不灭的。他还说耶稣不是教主,而是救主。人所需要的不是教主,教人作好,而是救主,拯救人脱离罪和罪的刑罚。 王弟兄讲了很多,从聚会完四点多讲到晚上电灯亮。在圣灵的启示和帮助下,我里面清楚了,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王弟兄就带我跪下来祷告,我自己开声向主认罪,并打开心门接受祂作我的主,作我的生命。在回校的路上,我满心欢喜,充满了救恩的喜乐。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已经得救了! 上一篇 • 回目录 • 下一篇

20 11, 2018

第三章 几次危险神都保守了我

•林子隆弟兄见证集• 第三章 几次危险神都保守了我   主啊,你救我的命,免了死亡,救我的眼,免了流泪,救我的脚,免了跌倒(诗一一六8)。   一九三一年农历正月,我父母远赴南平工作,我在家无人管束。有一夜晚,我在街上一间糕饼店的楼上观看几个人赌博。我坐在靠窗的楼板上,看到半夜,困了往后一靠,身体就由窗口仰跌下去。还好我的一只脚被一个人按住,那时窗口正下方摆着一架玻璃橱子。我如果跌下去,头和脸一定插进玻璃橱子里,不知要被玻璃刮成什么样子!这是主保守了我。   这个月的另一个晚上,我跟着一群孩子,在马路上看舞龙灯。舞龙的人舞到桥上,桥比路窄,我在旁边跟着走。突然有人急叫我的名字,我收回右脚向下一看,才发现我的右脚如果踩下去整个人就要翻滚到桥下去,那我不死也会重伤。这是神又一次保守了我。   最危险的一次要算一九三四年的冬天。那天我的堂兄结婚,来了许多宾客,其中有一位同学带了一支手枪,他们都坐在大厅左边的书院里。当时,我负责招待。当我的脚刚跨进书院的门槛时,那个带枪的同学就走到我跟前,把枪栓一拉, 嚓一声,对准我的心窝,喊道“某某人,我要打你”,接着就扣了一下扳机,枪没有响。我知道他不是真打,所以也不惧怕,侧了一下身子说:“不要开玩笑。”他继续气势汹汹的把枪口朝下再扣了一下扳机,“砰”的一声巨响,一颗子弹打到离我脚只有二吋的地上,屋子里的人都大惊失色。这位同学自己也惊呆了。他原以为把枪的子弹匣拉开一点,子弹是不会上膛的。那知这次子弹竟上了膛。他第一次扣扳机的时候,枪如果响了,那么这颗子弹就一定射进了我的胸膛,夺去我的性命。我能幸免于难,完全是神保守了我,我对神只有敬拜!这事发生于我得救的前一年。 上一篇 • 回目录 • 下一篇

20 11, 2018

第二章 我的童年

•林子隆弟兄见证集• 第二章 我的童年 自我出胎,耶和华就选召我,自出母腹,祂就题我的名(赛四九1下)。 我的父母生了十二个子女。我生于一九一七年,是家中的长子。母亲是牧师的女儿,知道头生的男孩应当献给神,于是我一出生就被母亲奉献给主。我的十二个兄弟姊妹中,除了一位四岁的弟弟早逝外,其余的都长大成人。幼年时,祖父特别爱我,教我学习古书。我读过“论语”、“诗经”、“左传”、“东莱博议”等书,还会背诵几十篇唐宋古文。十一岁时,我才入学,一进小学就读四年级;十四岁小学毕业,十七岁初中毕业。 我念小学时,国家曾发生过两件大事:一是一九二六至一九二八年的国民革命军北伐战争。当北伐军由闽南开上来经过渔溪时,我跟着全校师生拿着旗子,唱着歌到路上欢迎他们过境。第二件事是上海“五卅惨案”。全国掀起反英高潮,我也随着大家在小镇游行,并喊着反对帝国主义的口号。一九三〇至一九三三年我念初中时,国家也发生两件大事,我印象很深。一是一九三一年的“九一八事变”,日军侵占我东北三省;二是一九三二年发生的“一二八上海抗日战争”,全国反对日本侵略的热潮十分高涨,那时我也跟着同学们下乡作抗日宣传。这几件事使我从小就有很强烈的爱国热情。 我到福清县城读初中一年级时,才十四岁。一次学校举行作文比赛,我得了第三名。当我走上台去领奖时,掌声响得特别热烈。因在班里我是年纪最小、个子最矮的一个。我作文能够得奖,与我幼年跟祖父多读古文大有关系。后来,文科我都读得很好。 上一篇 • 回目录 • 下一篇

20 11, 2018

第一章 我的家世

•林子隆弟兄见证集• 第一章 我的家世   至于我,和我家,我们必定事奉耶和华(书二四15下)。   我是福建省福清县渔溪镇人,家住在渔溪镇前亭村。村子的四围都是田地。村后有一条小溪,潺潺的流水向东而去;村前不远处有一个小山丘,从前生长着青翠的松树,现在已被砍伐殆尽。   我的祖父是个满清的秀才,学问渊博,家中颇有资产。他娶了几房妻妾,只生了一个男孩,十三岁时生了重病。我的祖父花了很多钱把全渔溪寺庙里的菩萨请来保佑,结果他的独生儿子还是死了。我的祖父有一个弟弟,三十岁就去世了,留下三男二女;于是,我的父亲就过继到祖父家为嗣子。当时,我们家还是个拜偶像的家庭。   我的父亲林少良,字向耕,出生于一八九八年。他长大后,到龙田一所教会学校读书,结识了我的母亲余淑娥。我的母亲是卫理公会一位牧师的女儿。父亲与她结婚后,不但加入了基督教,还因为外祖父的介绍,在当时的卫理公会里作了两任传道。第一任在东张镇下施堂。那时,我虽已出生,却因太小全无印象。第二任在龙田马湖堂,我已经六岁了,所以还留下一点记忆。那时父亲实际上还没有清楚得着基督的生命,只靠母亲帮助的一些圣经知识来作传道而已。后来,卫理公会的一位美国传教士看到父亲人很聪明,又有才干,就保送他去南京金陵神学院深造。不料父亲去神学院不久,连过去作传道时仅有的一点信仰也读丢了。神学院还没有毕业,他就回来了,并且完全脱离了教会,和当地的一班士绅混在一起,染上了各种罪恶。母亲也渐渐离开了主,家庭落到了黑暗可怜的地步。那时,我和几个弟妹也根本没有神的观念。直到一九三三年下半年,我的一个四岁的弟弟患肺炎死了,父亲受了打击,才感到这几年犯了罪,神借着我弟弟的死来管教他,他若不回头,恐怕家里会有更大的灾祸。他和母亲从此就开始祈祷,并带孩子们到卫理公会的礼拜堂作礼拜。父亲也到真耶稣教会和天主教的教堂里去寻求神。可惜当时的卫理公会和其他堂会的属灵光景都很差,没有真理和生命的供应,所以父亲虽然有意要回到神的面前,却无力脱离缠累的罪。   感谢神!一九三四年,地方教会中的陆忠信、陈恪三等弟兄经过渔溪,他们白天在街上发单张传福音,晚上在林维之弟兄的诊所聚会。第一天晚上,母亲被请去听道,圣灵在她的心里作工,感动她真实悔改归向主。母亲回来后,就向全家人认罪,父亲觉得希奇。第二天晚上父亲也被请去听福音,他也彻底悔改认罪了。他们重生以后,就有了厉害的转变,靠着圣灵的能力,不但离弃了许多罪,而且大发热心,传扬福音,引人信主。一九三五年正月,父亲去涵江参加特会,并在那里受了浸。回来后,他就和林维之弟兄配搭,替别的初信者施浸,并在渔溪开始了擘饼聚会。这是福清全县最早设立的一张主的桌子。一九三五年十一月,父亲参加了倪柝声弟兄在泉州召开的得胜聚会,并得到了真理的造就。此后十余年,在他有力地带领和推动下,东张、城关、龙田、岸兜、玉瑶等地,先后建立了地方教会。当时,他是福清众教会中最前面的一位弟兄,大家都很尊重他。   父亲一向敬重倪弟兄。一九四九年,他也参加了鼓岭第二期训练。他与教会的前辈弟兄王连俊、陆忠信、陈恪三、陈再生、蔡志崇等常有交通,并得过他们属灵上的帮助。一九五一年初,他移居到印尼,专职在教会事奉,帮助建立了印尼雅加达等地的教会。一九七六年,他因思家心切,经香港回到福州,受过政府的一些为难。一九七七年初,他才正式回国,与家人团聚,直至一九八一年离世归主,享年八十四岁。   我的母亲林余淑娥,于一八九六年出生在卫理公会一个牧师的家庭。她从小就受到基督教的教育,有较多的圣经知识,对新旧约中的圣经故事尤为熟悉。二十岁时她与我父亲结婚,先后养育了十二个儿女。一九三四年她与父亲同得复兴后,就成了一位在教会中十分虔诚爱主的信徒。她的信心很大且顶会祷告;我的全家能蒙恩,都是因她之故。她对青年弟兄姊妹极其爱护,视如亲生儿女,常劝他们从小奉献给主。因此,年轻人待她也如自己的母亲。一九四八年她曾随我父亲到三山玉瑶传福音,当她见到一位贫穷的初信姊妹在寒冷的天气里只穿着单薄的衣衫,母亲就把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羊毛衣脱下,送给这位姊妹穿。主借着她的爱心,感动了许多人归主。文化大革命时,她受到很重的凌辱和逼迫,但她从无怨言,反而满心赞美主。一九七七年,她被主接回天家,安息主怀,享年八十二岁。 回目录 • 下一篇

20 11, 2018

林子隆弟兄见证集

神恩浩大—林子隆弟兄见证集 目 录  第一章 我的家世  第二章 我的童年  第三章 几次危险神都保守了我  第四章 蒙恩得救的经过  第五章 初信时参加三次有意义的聚会  第六章 八年抗战期间所度过的动荡生活  第七章 属灵生命转折的一年  第八章 鼓岭第二期训练给我留下的印象  第九章 放下职业,全时间事奉主  第十章 成全我者  第十一章 我的同工  第十二章 我的婚姻  第十三章 文字事奉  第十四章 我的诗歌  第十五章 多次受苦的经历(一)  第十五章 多次受苦的经历(二)  第十五章 多次受苦的经历(三)  第十五章 多次受苦的经历(四)  第十五章 多次受苦的经历(五)  第十五章 多次受苦的经历(六)  第十六章 我在神面前的负担  后 记  附录:生平年表 引 言   我的心哪,你要称颂耶和华,不可忘记祂的一切恩惠(诗一〇三2)。   天离地何等的高,祂的慈爱向敬畏祂的人,也是何等的大(诗一〇三11)。   因为祂的怒气不过是转眼之间;祂的恩典乃是一生之久;一宿虽然有哭泣,早晨便必欢呼(诗三〇5)。   我只是一个蒙恩的罪人。几十年来,因神的爱和救恩的临及,我才能经历了许多苦难而仍然活着;是因神大恩的扶持,我才能照祂的旨意而事奉。许多弟兄姊妹要我讲一些过去的历史,我觉得我自己在神面前没有一样可说,更没有一样可夸,要说就是说神的恩典在我身上何等浩大,要夸就是夸自己的软弱。我深信人一生的道路都是在神手中的,因此无论是甘是苦,是顺境是逆境,我们都应当认识神的美意,达成神的目的。为了见证神的作为、神的恩典和神的荣耀,我姑且按我所能记忆的,略略述说我的往事。

2 05, 2017

我對父親的一些印象(下)

•劉湛庠弟兄見證集• 我對父親的一些印象 神帶領我們家走『新路』 『新恩』是我們對神祝福的回應 一九八一年底,我與受惠在臺北十四會所結婚,那一天父親非常高興,也在聚會中說了許多勉勵的話。一九八二年夏天,我到美國參加訓練,行前那次是與父親最後一次的見面。一九八三年我在Dallas的一家中餐館打工,工作辛苦且內心鬱悶,但父親藉着大女兒的出生,對我說了許多鼓勵的話。他說,他相信神會帶領我們家走『新路』,因此他給我的大女兒取名『劉新路』。在以後的年日中,神的確藉着父親的預言祝福了我們一家,因此我們給二女兒取名『新恩』,這是我們對神祝福的回應。 父親一九八五年過世時,我正在德州讀研究所,因着完全沒有回去的條件,也就沒有回去奔喪。一直到二〇一三年,父親遷葬到南加州的恩典陵園,心中的遺憾才稍微平息。 回顧父親一生 一、不只他自己愛主服事主,也鼓勵他的子女愛主事奉主。直到今天,我們全家都以事奉主為最榮耀的一件事。約書亞記二十四章十五節的宣告,是父親一生的見證:『至於我和我家,我們必定事奉耶和華。』 二、在開展上,他願意打破玉瓶為主傾倒一切,到最艱苦地區去開展。父母第一次去花蓮開展的時候生出了我,之後母親得了偏頭痛。第二次去花蓮服事時父親中風了,從此行動不便,但他完全沒有埋怨主。 三、在工作上,他把自己完全交給帶領的弟兄們,不會因着家庭、孩子的牽掛而有自己的選擇。搬家的大箱子永遠準備好,隨時預備往下一站移動。 四、在成全牧養聖徒上,父親不辭辛勞,一家一家去照顧。我小時候對父親的另一個印象,就是他幾乎天天晚上騎腳踏車出去,不是去聚會就是去看望聖徒。中風之後,他就用禱告來服事聖徒。 父親的生活榜樣、為人細節深深的影響到我,也非常有助於我的服事。我很榮幸我有這樣一位父親。 次子 劉黎曦 敬上 二〇一六年五月三日於耶路撒冷 上一篇 • 回目錄 • 下一篇

2 05, 2017

我对父亲的一些印象(下)

•刘湛庠弟兄见证集• https://www.graceterrace.com/wp-content/uploads/2017/05/刘湛庠-0103-我对父亲的一些印象(下).mp3 点击播放,收听有声版 我对父亲的一些印象(下) 父亲的提醒,全时间服事不打退堂鼓 在台湾读研究所期间,我对父亲提到将来全时间服事的心愿,父亲竟然哭起来,让我非常讶异。他对我说,全时间服事是一种很辛苦的生活,一定要想清楚。我想,还好有父亲这样的提醒,所以后来在服事中虽然遇到一些为难的情形,都没有打退堂鼓的念头。 神带领我们家走『新路』 『新恩』是我们对神祝福的回应 一九八一年底,我与受惠在台北十四会所结婚,那一天父亲非常高兴,也在聚会中说了许多勉励的话。一九八二年夏天,我到美国参加训练,行前那次是与父亲最后一次的见面。一九八三年我在Dallas的一家中餐馆打工,工作辛苦且内心郁闷,但父亲借着大女儿的出生,对我说了许多鼓励的话。他说,他相信神会带领我们家走『新路』,因此他给我的大女儿取名『刘新路』。在以后的年日中,神的确借着父亲的预言祝福了我们一家,因此我们给二女儿取名『新恩』,这是我们对神祝福的回应。 父亲一九八五年过世时,我正在德州读研究所,因着完全没有回去的条件,也就没有回去奔丧。一直到二〇一三年,父亲迁葬到南加州的恩典陵园,心中的遗憾才稍微平息。 回顾父亲一生 一、不只他自己爱主服事主,也鼓励他的子女爱主事奉主。直到今天,我们全家都以事奉主为最荣耀的一件事。约书亚记二十四章十五节的宣告,是父亲一生的见证:『至于我和我家,我们必定事奉耶和华。』 二、在开展上,他愿意打破玉瓶为主倾倒一切,到最艰苦地区去开展。父母第一次去花莲开展的时候生出了我,之后母亲得了偏头痛。第二次去花莲服事时父亲中风了,从此行动不便,但他完全没有埋怨主。 三、在工作上,他把自己完全交给带领的弟兄们,不会因着家庭、孩子的牵挂而有自己的选择。搬家的大箱子永远准备好,随时预备往下一站移动。 四、在成全牧养圣徒上,父亲不辞辛劳,一家一家去照顾。我小时候对父亲的另一个印象,就是他几乎天天晚上骑脚踏车出去,不是去聚会就是去看望圣徒。中风之后,他就用祷告来服事圣徒。 父亲的生活榜样、为人细节深深的影响到我,也非常有助于我的服事。我很荣幸我有这样一位父亲。 次子 刘黎曦 敬上 二〇一六年五月三日于耶路撒冷 上一篇 • 回目录 • 下一篇 online free stream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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